第60章 天雷滚滚劈了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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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压着她干嘛,快放开?”阳友生不知哪里来的神力,一把推开东子和阿夜,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后娘。

他的举动深深的刺痛了被他推到墙上撞到后背的东子。

“你好坏不分,对那个总是欺负我们的女人好,对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好,却从来不管我们姐弟三人的死活,我们也是你的儿女,你要是能分一点点关心给我们,我们之前也不会这样可怜。”

东子没有哭,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阳友生,仿佛要把这个人看穿,也仿佛要把这个人从此看成路人。

文艺心疼他,走过去将他搂在怀里,东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哎呀,你们看看啊,这小贱种他就是嫉妒,他觉得他爹待他不好,就想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你们看见了,这姐仨没一个好东西。”后娘见缝插针,想要坐实东子的罪名。

阿夜走过来,在文艺耳边冷声说:“跟她发毒誓,天打雷劈的毒誓,快!”

虽然文艺不知阿夜什么意思,但是她记得以前看过妇人吵架,两人总是会这样发誓赌咒,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是阿夜的话……

文艺心里当即有底!

她轻轻的推开东子,柔声说:“好弟弟,别哭,去二姐身边,这事情今天既然说不清楚了,那我们就来发誓赌咒,反正我们都怀着孩子,都大着肚子,我们就赌一赌老天会站在谁这边。”

村里人一听文艺要发誓赌咒,便来了兴致。

显然,对他们而言,发誓赌咒,就是验证对错的不二标准之一。

后娘没作声。

“怎么,后娘不敢同赌么?”文艺冷声问。

大家都看着后娘,等着看她的反应。

后娘也没想到,文艺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在这些古人心里,对神明的敬畏心,还是很重的,她不敢轻易开口。

看她这样,文艺笑了。

“后娘不敢同我赌。”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大家心里便已经开始相信,或许正如文艺所言,后娘是故意的?

后娘骑虎难下,站起来说:“你这个贱人,你都敢跟老娘赌这一局,老娘有什么不敢跟你赌的?来啊,赌就赌!”

文艺冷笑。

转身就跪在院子里,学着电视剧里面看到的那些剧情,举着三个手指,对着老天发誓,“信女阳春妮,我敢对天发誓,我丈夫与弟弟绝对没有欺负后娘,后娘想进屋,我们没让就轻轻推了她一下,当时她已经站稳了的,可她忽然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一边叫唤一边捶打自己的肚子,我害怕她伤着孩子,这才叫他们抓着她的手,可她现在却说我们要害她的孩子,老天啊,菩萨啊,你们要是看得见,就给信女做个见证,若是信女说了谎话,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啊!

村里一些妇人不忍看文艺发如此毒辣的誓言,都捂着脸不敢看。

后娘整个后背发凉,她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敢发这样毒的誓言,太可怕了。

“怎么,人家春妮都发誓了,你还不发誓证明一下你自己?”有人起哄,让后娘赶紧发誓。

后娘的腿在发抖,她看着阳友生,阳友生不知是不是被东子刺痛了,有些麻木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怎么,后娘不敢了?”文艺恨恨的看着后娘。

“老娘有什么不敢?”后娘咚咚咚的走过来,在离文艺一个人的距离处跪下来,举着三个手指发誓:“我……信女要是信口胡诌,愿遭天打雷劈,永世……”

噼里啪啦!

一道旱天雷从天际那头窜出来,落在后娘面前,瞬间就在她面前凿下一个大洞。

娘喂!

大家看着那旱天雷打在地上,吓得纷纷往后退。

后娘吓得无法动弹,从她跌坐的地方,一道淡黄色的水印顺着低洼处流,滴滴答答的落在那被天雷砸出来的大坑里面。

啧啧啧!

文艺汗颜的摸摸额头,这也太准了点吧?

文艺回头看阿夜,却见阿夜谁也不看,兀自冷冷的盯着那个大坑。

“后娘,我说过,做人不能太过分,你看吧,这下连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文艺没说话,夏荷倒是叉着腰走过来了。

娘喂!

后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喊了一声娘喂,便晕倒在地上。

阳友生见后娘晕倒,连忙走过来扶她,“你们谁帮帮我,帮我把她弄回去吧?”

大家都害怕天雷再次袭击后娘而波及到自己,所以都不敢上前。

阳友生一个人又搬不动后娘,只能急吼吼的跑回去求助。

有村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这春妮后娘也是惊险,不过我觉得奇怪,既然天雷都都要惩罚了她了,怎么可能还能放过她?”

“上天有好生之德,可能菩萨看着她怀着孩子的份上,没有对她出手吧?”有人解释。

这样大家就都信了,只是想着这事情确实诡异,便都没敢再看热闹,都乖乖回家去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文艺急吼吼的问阿夜,“阿夜……”

阿夜给文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看了后娘一眼,不许她开口。

文艺纵使有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敢问出口。

倒是东子,仿佛真的被阳友生伤害了一般,恹恹的不说话。

文艺走过去将孩子搂在怀中,柔声说:“东子心里不好受是不?还是被刚才的雷声吓着了,那天雷也是有眼睛的,知道么?”

“我没事,我只是心里头不太好受!”东子回饱了一下文艺,表示自己不是被吓着了,是被气着了。

文艺笑着撸了一把东子的头发,“傻孩子,你年纪那么小,心思怎么这么重?我告诉你,你不要在意他,从我们离开家那天起,我们跟他们就没有关系了,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但是在我们家,姐夫如父,长姐如母,姐姐姐夫对你们不好么?只要你姐姐姐夫在,没人能欺你们,任何人都不能!”

文艺的坚定,不仅仅是要传达给东子,更是像要警告夏荷,千万不要轻易就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

夏荷似乎也听懂了,低着头没敢抬头看文艺。

这时,阳友生和阳才顺两人急急忙忙跑来,见他们,阳友生不太好意思说话,但是阳才顺却冲动得要找文艺他们拼命。

“你们欺负我娘,我打死你们!”若是以往,阳才顺这句话足以使三姐弟的梦魇。

毕竟他们从小都这样被阳才顺打到大。

可是现在的东子与以前的东子不一样,他站出来,握着小拳头说:“你敢来,我就敢打到你娘都不认识你。”

“小贱种,找死!”阳才顺被东子要挟,自然是气不顺的,就要冲上来对付东子,阿夜见状,淡淡的站过来,挡在东子面前。

“你娘还不知是怎么个情况呢,赶紧回去给她看伤才是要紧事!”阳友生扯了阳才顺一把,阳才顺这才不情不愿的跟阳友生带着后娘走了。

人都走光了,文艺便对东子与夏荷说:“昨日我弄的那些野葱,你们还记得没有?”

“记得!”东子点头说。

文艺看了夏荷一眼,“你们去替我拔多些回来,我明日要用,这些酒楼会算钱给你们的!”

听了文艺的话,夏荷羞愧的低下头,却没有反驳文艺的话。

东子见她这样,心里便有气,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自己先拿着锄头篮子出门了。

待他们走远,文艺急忙抓着阿夜的手进屋。“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什么?”阿夜装傻。

文艺拍了阿夜一记,“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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