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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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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她无比相信齐峰那句话,绝对不是什么随口胡说。

之前,她已经用尽了手段,才从靳烈风那里得知他不愿治疗的原因。

可就在之前的治疗室里,她看到了自己名字,明明护士小姐都说她身体健康,但在她名字的那条数据里,却写着“建议手术”。

建议手术?

什么手术需要瞒着她?或者连护士小姐都瞒着?

齐峰那里……

即使齐峰当时在说出那句话之后,解释一句就离开了,可很显然,那句话绝不会是齐峰心血来潮,才突然冒的这么一句。

齐峰是失言……还是在故意暗示她什么?

阮小沫想起之前她那天晚上在楼梯转角偷听到的内容,那时她第二天直接逼问齐峰得到了答案……

难道那还不是真正的答案?

她看向会议室空落落的一角,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

如果只是靳烈风他自己的问题,既然连他父亲死亡这件事,都肯告诉她了……那还有什么事他会选择不肯说?

是……和她相关的吗?

也许是因为难以预测的未知,也许是隐隐察觉到和自己的关系,阮小沫的心底悄然地揪了起来。

她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如果说这个秘密一开始齐峰就知道,但却隐瞒不说……那意味着,是不是她以为是自己逼问出了齐峰的回答,但实际上……也许是齐峰故意告知她的?

想到这一点,阮小沫不禁有些走神。

照这个思路的话,也就是说……齐峰本来就没把真正隐瞒起来的真相……告诉她……

为什么?

他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打算?!

下巴突然被人捏住,阮小沫回过神,望向靳烈风。

只见他好看的剑眉渐渐蹙起,深邃的紫眸低头望向她,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合,嗓音低沉中包含着浓浓的威慑:“阮小沫,你想知道什么?”

糟了!

她不该用这样的切入语气探寻的……

齐峰的话确实是在暗示的话,这样的试探难免太过容易被人发现……

阮小沫胸口一紧,十分勉强地维持住感觉有些僵硬的无所谓的神色,解释地道:“我就是想知道,以KW旗下医药行业的能力,是真的没有办法找出跳过这种治疗方式的治疗办法吗?”

靳烈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光犀利,如同鹰隼一般,让她表面上的淡定维持得相当的艰难。

她觉得自己在靳烈风面前就像是什么都隐藏不住,那双紫眸似乎可以看到她心底的最隐秘处去。

会不会……自己拙劣的演技真的会被他识破?

阮小沫骤然担心起来自己现在和靳烈风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他会不会听到自己胸腔里,因为倍感压力,而心脏重重狂跳的声音?

就在她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听到靳烈风简单地回答道:“没有。”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劲放松,改为拇指习惯性地轻抚,像刚才那一瞬间的锐利和警惕都是假象一样。

假如阮小沫本来就不是带着试探的心态,说出刚才的话,那么现在她一定不会注意到靳烈风先前那种过度警戒的反应。

但她现在几乎可以完全确定,靳烈风有什么还在瞒着她。

瞒着她的东西,绝对是比他不能接受注射治疗更加严重的原因!

阮小沫按捺下狂跳心率,就着他的话,顺着问道:“不能吗?吃药之类的也不能吗?”

靳烈风替她将一缕头发勾到耳后,修长的手指顺势穿入她披散而下的长发,丝丝缕缕地自上而下顺着,一边语带鄙夷地道:“阮小沫,你认为你能想出来的代替治疗方式,实验室和医疗队那边,会想不出来吗?”

又是在骂她蠢咯?

阮小沫默默地缩了缩脖子。

她当然知道人家白大褂那边专业不说,懂得又比她多,但凡她可能想到的方法,要是能用,肯定早就给他这位靳家掌权人、KW的大总裁用上了。

既然到现在也只能坚持注射治疗,用脚趾头想,她也明白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

“BD001的病毒不是毒药之类的东西,具有其生物的特殊性……”

鄙夷归鄙夷,鄙夷之后,靳烈风还是耐着性子给她讲解,男人的嗓音磁性悦耳,“吃药这种方式,对普通感冒病毒可能有效,但对于这种原本是用在癌症治疗上面的新型病毒,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阮小沫听着他的话,咬了咬唇,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问道:“连延缓都不可以吗?”

靳烈风对上她的视线,静静地注视了她片刻,才道:“阮小沫,你真的很不想我死?”

所以她希望就算他不治疗,也要有延缓病毒蔓延的方式?

阮小沫深吸一口气,“靳烈风,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不值得相信?”

为什么她说的任何话,他都会质疑,都会不信?

哪怕是她一遍又一遍地跟他重申过,他也依然没有一点相信她的意思?

男人深深地望着她,轮廓分明的俊庞上,神情停滞片刻,才嗓音低低地回答她:“阮小沫了,如果我一开始不是用尽手段,逼着你留在我身边,你现在是不是早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我们之间是不是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记得的关于她的东西,远比她以为的多。

他甚至还记得她第一天来的时候,看他的那种惧怕又厌恶的眼神。

那时他说服自己她不过是欲拒还迎而已,可后来他知道了,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他。

阮小沫一噎,顿时答不上来。

她说不了安抚他的谎话,现在,也不是她能轻易顺着他的话头哄骗他的时候。

她更不能认可他的话,这无异于在认可他怀疑自己是有理的。

憋了片刻,阮小沫只好闷闷地抛出一句:“好吧,是我自己作的!行了行了不聊这个了!”

靳烈风睇她一眼,喊了声她的名字:“阮小沫。”

阮小沫下意识哎了一声,发现他并没有要说什么话的意思,才疑惑地回头。

只见他只是定定注视着自己,俊美无俦的脸上神色晦暗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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