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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他的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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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的,是一名背脊挺直,身着白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那张和靳烈风有几分相似的脸高高地昂着,下巴习惯性地端着,头发精致地卷曲盘起,低调奢华的珍珠夹子是头发上唯一的装饰。

虽然妆容精致,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婉柔和,整个人都像是一块冷冰冰的岩石般。

坚硬,不可动摇。

阮小沫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年纪大概和她母亲差不多,但如果只是一眼看过去,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势完全足够盖过她脸上的年龄感。

那是比她以前只从靳烈风口中听说的关于他母亲的只言片语里,更加冷厉疏离的存在。

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见到自己亲生儿子该有的神情。

中年女人朝这边走来,高跟鞋响声清脆稳重,不急不缓,脸上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的轻蔑。

在她的身后跟了一大群壮实的男人人。

各个身躯壮硕高大,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肌肉把西服给撑得满满的,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压迫力十足。

那女人走到最前面,仿佛冰雪女王一般,脚下踩的是归属自己的国土。

等走进饭厅里,不等朱莉开口,那女人先站定在那儿,扫视饭厅里一遭,视线微微停留在阮小沫身上片刻,就毫不在意地移开了。

“夫人。”齐峰神色难看了一瞬,勉强扯出个微笑,礼貌地躬身问候。

对方却没有搭理他的问候。

“怎么?”中年女人看向自己的儿子,嗓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从什么时候起,帝宫的饭厅我都不能过来了?”

靳烈风没有回应她,只是无动于衷地靠着椅背,眸色冰冷地看着她。

从旁人看来,即使再瞎,也能从神态和外形上,看出两人显而易见的母子关系。

虽然自己儿子没有回应,但中年女人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和尴尬。

她挥了挥手,身后的一名保镖走上前来,替她脱下随意披在肩头的白色外套。

女人坦然自若地走向阮小沫他们面前的餐桌,在佣人连忙帮忙拉开一张椅子后,坐了下去。

她身旁的一名年轻的女性,不发一语地乖顺跟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然而下一秒,中年女人却又冷眼瞟向一旁的那些佣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寒意:“帝宫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没规矩的地方?一点礼仪都不懂了?!”

佣人被她突如其来的斥责吓了一跳,但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茫然又恐惧地望着她。

朱莉连忙走过来,朝她抱歉地道:“对不起夫人,是我这个当管家的教导下人疏忽了,您别动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说完,就忙转身朝身旁的佣人吩咐着:“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去取两套餐具!!!”

佣人反应过来,如蒙大赦连连答应,立刻就要去取餐具。

“拿什么拿!不准拿!!!”

自家少爷的呵斥声突然响起,吓得本来就心慌忐忑的佣人顿时僵在那里,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靳烈风抬眼,冷冷地瞧着脸上带着一丝礼仪似的微笑的母亲,不留情面地道:“我没时间陪您用早餐,帝宫也没功夫招呼您,如果您今天来,是来例行公事关心自己的儿子的,那不用,如果是为了别的事而来,那更不用!”

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走的架势。

阮小沫不知道眼下这种气氛,竟然会出现在亲生母子之间。

即便是陌生人见面,也不至于空气中都充斥着这样浓重的火药味。

女人笑了笑,只是笑意丝毫没有达到眼底,“只是一顿早餐而已。”

“早餐也没空!”

女人抬了抬眉头,放弃似的朝刚才被吩咐取拿餐具的佣人那头轻声道:“行了,你不用去了。”

佣人如释重负地退到一边,额角都被冷汗打湿了。

“既然你没空,那我也就说快点。”女人毫不在意自己儿子的态度,继续道,没有一点起身离开这里的意思。

靳烈风沉下脸色,冷声道:“我和您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你好好的,那么我们母子两照以前那样自然没问题,靳家的事业在你的手上发展得很好,除了婚姻,我也不会干涉你的其他事情。”

女人微笑,但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柔和。

婚姻?

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也许是本能意识到了什么,阮小沫朝着她身旁安分坐着的年轻女性望去一眼。

年轻女性长得极其精致漂亮,除了看上去温柔婉约,还带着一股生来就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的气质。

自从认识靳烈风之后,阮小沫见过许多外表漂亮的女人,其中不乏一眼抓人的美貌,但这些人总起来,都不如眼前这个女人来得耐看好看。

那种一眼能看出来涵养气质,不是轻易就能培养得出来的。

年轻女性发现她在看自己,只抿唇微笑,朝她投来一个友善的笑容。

毫无攻击性的气质,就像是一株精心养在室内的名贵娇花,让人无法不心生好感,想要亲近欣赏。

她的反应算是坐实了阮小沫的猜测。

和欧阳文……一样吧?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靳烈风母亲物色给他的联姻对象。

心头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此时阮小沫无暇多想,只任那种感觉一闪而过。

“您错了。”靳烈风冷冷瞥回去,不给面子地道:“我的任何事,您都无权掌控,我说的是——任——何——事!”

他针锋相对的样子,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仇人。

阮小沫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拉住了他随意搁在膝盖上的手的袖子。

靳烈风冷硬挑衅的话语一顿,朝她看来,“怎么了?”

低沉的嗓音瞬间柔和了几分。

一前一后两句话,差别之大,简直是天壤之别。

端坐在餐桌那边的中年女人,眼底倏然浮现一抹出乎预料的诧异来。

原本轻忽得不愿多给阮小沫一丝注意力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阮小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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