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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魔君盯上净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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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启与月瑶从凡间回到天宫,过了许久,席钧才回来了。

  这几日,仲启在哪里,席钧就会跟到哪里。

  月瑶每次看到席钧,都会觉得,他很烦,打扰了她与仲启的二人世界。

  可席钧在这里呆的却很乐意,在启星宫,顶多月瑶骂他两句,也不敢怎么样,在家,估计早就已经被族长追着打了十几条街了。

  席钧虽说总在启星宫,但也没有打扰到他们,但现场有第三个人,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席钧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吃着葡萄,很是惬意。

  月瑶走到席钧的身边,坐了下去,将胳膊拄在桌子上,脸看在手心,对着席钧笑。

  席钧正在喝酒,差点吐出来,但还是咽下去了。胆怯的开口,道:“公主,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月瑶还是笑嘻嘻的盯着他看,吓的席钧直擦脸上的汗,他转头看一旁的仲启,可仲启忙着处理公务,根本没空搭理他,他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月瑶拿起随身携带的手绢,“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席钧连忙推辞,说:“不劳烦公主了。”

  月瑶放下拿手绢的手,依然是那个动作,那个表情,看着席钧,“昨日,在万花楼玩的好吗?”

  席钧听到万花楼这三个字,原本还有些微表情的脸彻底僵硬了,他真害怕月瑶把他去人间万花楼的事情告诉族长爷爷,这样,他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席钧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没说。

  月瑶又接着说道,“要不要,我让父君,赏给你个官职。”

  “不用了,公主。”席钧轻轻的放下酒杯。

  “那,你很闲吗?”月瑶原本笑着的脸立马黑了下去。

  席钧一时语塞,搭不上话,咽了一口口水。转头,对着仲启,喊到,“仲启,救我。”

  他的话音刚落,月瑶就一脚,把他连人,带凳子,都踹飞了。

  仲启看了一眼,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个凳子,大不了就摔坏了,可席钧,就有一种浑身的散架了的样子。

  席钧觉得自己,很是憋屈,在家被爷爷打,在这里,还要被月瑶打,这样的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了。

  “公主,你为什么打我啊。”席钧扶着自己的老腰站了起来,以前是被仲启压着呆在这里的,现在只是为了躲避爷爷的追击才呆在这里,看来,这里已经和家里一样不安全了。

  席钧想着,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好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他这几日都呆在启星宫,回去还可以和族长爷爷说,他在帮仲启办公,应该不会受到被爷爷的责骂。

  他跟月瑶和仲启告辞后,就回到了家中。

  毕长这几日也一直与魔君带在宫殿里,每日湛倧去找魔君,魔君都是找借口把他打发掉。

  这日,魔君如往常一样,打发走了湛倧。毕长看着走出去的仆人,问道,“您,真的不想告诉他们攻打天族的事情吗?”

  魔君的眉头微绉,“告诉他,能怎么样?他的身上流着一半天族人的血。”

  天魔两族本就势不两立,只因他娶了天族孔周,这天魔两族才安稳的度过了几千年罢了。

  毕长也没有在说下去,毕竟那算是魔君的家事,父子之间本应没有隔夜仇。

  这几百年里,毕长一直跟魔君谋划着攻打天族的大计,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自从孔周走后,魔君很少与两个孩子说话,已经是非常疏远了,就连曾经的岳丈大人,也不在信任于他。

  “你先退下吧。”魔君坐在魔位上,突然开口道。

  毕长抬头看了一眼魔君,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只好退下了。

  魔君在拿起了桌子上一直卷着的一副画。

  展开后,看着画中之人,泪水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他摸着画中人的脸颊,眼神里,全都是懊悔与惋惜,“对不起,如果,我在相信你一点。”

  画的旁边,放着的是他当年送孔周的玉佩,他双手握住玉佩,放在脑门前,“我一定会把你就回来的。”

  魔君不知从哪里听说,天族有一个至宝,可以让已死之人复活。曾多次像天族求取,天君却拒绝了他。

  天君告诉魔君,那并不是什么至宝,它只是一缕清泉。

  魔君不相信,天君曾多次好意提醒过他,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已死之人复生。凡人死后,有灵魂,可以转世投胎,但神仙不一样,他们会化作这世间的万物,可能是地上的花,草,树木,也可能是天空中的白云,星星,或者化作风,化作雨。

  魔君认为,那只是天君不想借给他法宝而搪塞的理由,就恨恨的离去了。

  碰到孔雀族族长,也只有冷眼相向。

  几经周转后,魔君终于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天族法宝的下落。

  原来,那法宝,真的只是天族的泉水,明唤净泉。

  但那净泉竟只是天族一个无人看守的禁地。听说,只要喝一口泉水,人就可以换血重生,还可以一切都重新来过。

  魔君想着,既然,天君不借给我,我就攻上天族,占领天族。

  总有一天,他会得到那净泉之水,得到天族,还能让孔周复生。

  魔君用力握着密探传来的密报,说,“都是你们逼我的。”

  从那一刻开始,魔君再也不相信天族的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两个儿子,虽然,他们是他的儿子。

  “大哥。”湛木拉着栾安来到湛倧的寝殿。

  刚想问湛木怎么过来了,栾安就扑了过去,湛倧只好把栾安抱起来。

  “栾安总是吵着要见你,我就带她过来了。”湛木看着栾安这跟大哥亲的样子,一脸无奈。

  平常都没有见栾安让他抱过,栾安一见到湛倧就吵着,要抱抱,要抱抱,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如湛倧了,可能,小孩子,就是喜欢大一点的哥哥吧。

  “栾安是不是又调皮了。”湛倧跟栾安蹭了蹭鼻子,问道。

  栾安扭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湛木,说道,“才没有,湛木哥哥一点也不好玩。”说完,栾安还对着湛木坐了个鬼脸。

  湛木想着,不跟小孩子计较,等她长大了,我在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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