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摊牌了我就是个大忽悠 > 第十七章 孙伯通眼中蓄满了泪

我的书架

第十七章 孙伯通眼中蓄满了泪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我家大人的名讳你现在还不必知道,”书生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不过倒是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名号。”

  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书生抬头看天,“你听好了,我乃今年文试之亚魁,孙伯通是也!”

  说完昂着头看向车顶,目不斜视。

  洪仁愣住了。

  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大力吹捧一下,但是这个周……啊呸,孙伯通,实在是完全没听说过啊。

  从何捧起?

  亚魁,文试第六名,很牛叉?

  慕容方没告诉你在我面前连他这个状元郎都只是弟弟么?

  强忍着胃里作呕,搜肠刮肚一番,洪仁睁圆了眼睛:“原来是今年文试第六的孙兄,久仰久仰!”

  没了?

  等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孙伯通也愣住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勾栏被小红撩的正上头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鸡无力了一样。

  太干了,夸人夸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装逼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孙伯通面色一僵,他已经做好被夸完之后再故作谦虚一番的准备了,这特么……算是哪门子的赞美?

  而且,非得强调一下第六名么?

  “呵呵,虽然只是第六名,但好歹也是全国性的考试,”洪仁认真的点点头,看着孙伯通:“孙兄,我相信你,如果再来一次,你肯定还能再往前一步!”

  这货是在鼓励我?孙伯通有点后悔报出自己的名号了,我强调自己是亚魁,不是为了让你鼓励我啊……

  “咳咳,”孙伯通干咳两声,“奉孝啊,刚才所说我家主人看上你的诗才了,你自己怎么看?”

  再不识相点转移话题,老子能给你脸打肿信不?洪仁心里暗笑,连忙拱手道:“全凭亚魁大人做主。”

  你特么能不能别再提亚魁二字了?孙伯通眼里蓄满了泪。

  “呵呵,这样就对了。”孙伯通僵硬的点头道:“我家主人能看上你的诗才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由于他身份过于特殊,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家主人地位极为尊崇,跟着他,肯定是没错的!”

  “但凭亚魁大人吩咐!”洪仁眼里冒着激动的光芒。

  “我确实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孙伯通微微一笑,“以后我家主人有需要的时候,我就来通知你,你呢,就专心负责作诗,写得好,我家主人高兴了,重重有赏,写的不好么,那就得挨罚了,呵呵……我这么说,你听懂了么?”

  完全听懂了,想白嫖。

  洪仁心中腹诽,这不成熟的想法多半是孙伯通这小子临时起意,为了独占功劳想出的馊主意。

  表情微微犯难,洪仁连忙解释:“可是大人,写诗不是吃饭,它需要灵感……”

  “灵感嘛,挤挤总会有的。”孙伯通打断洪仁的话,“到地方了,下车吧。”

  ……

  莺花巷,忘忧院。

  其实也就是古代的勾栏。

  和醉烟楼相比,勾栏相对更便宜,玩得也更开,两者之间更像是地球上足浴店和会所的关系。

  你去醉烟楼,妹子会跟你说:官人,请让妾身为您先弹奏一曲。

  勾栏的妹子则会说:官人,请让妾身为您宽衣……

  所以,一下车,三五个衣着暴露的姑娘便拥了上来。

  “孙公子,您可算是来了,两天没见您,叫人家好生想念……”

  看来是常客。

  呵呵,古代文人叫骚客不是没有道理的。

  越有文化骚的越厉害。洪仁心里暗自竖起大拇指:孙伯通,你真棒!

  孙伯通嘿嘿一笑,顺手在那姑娘屁股上掏了一把,惹得那姑娘花枝乱颤咯咯娇笑,然后纸扇一挥:“走,先去雅阁谈正事。”

  说是雅阁,其实也就是一间稍微大一点儿的房间,有点像总统套房,不过装修很简单,正屋摆了一张桌子,再往里则是一张床。

  这货该不会让我在外边写诗,自己在里面办事吧?

  洪仁扶着额头,结合孙伯通的表现,这种可能性还真得很大!

  他想过孙伯通会带自己去一个安静的小黑屋,用各种手段逼着自己写诗,写不出来就用鞭子毒打,或者用重金、美色诱惑。

  但就是没想到会带自己来这种低级的妓馆。

  虽然作为男人,洪仁心里对这种地方并不排斥……甚至内心深处还有点儿小小的期待……

  但,把前世今生的第一次交代在这里,想想总是很不甘心啊!

  怎么办,要不先跑吧?洪仁悄悄扭头,环顾四周,这勾栏门小,窗子也小,跑起来很费力啊……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孙伯通从身旁衙役手中接过一张纸条,看了看,脸色逐渐怪异。

  等所有人都出去关上门后,将手中纸条递给洪仁,一脸遗憾:“奉孝,你运气真不好,第一次为主人写诗,就拿到这样……刁钻的题目。”

  “是什么样的题目?”洪仁惊慌,快速打开纸条,脸色变得更加怪异:

  以重阳节和芮盈袖两词为题,作诗词一首。

  这题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洪仁挠挠头,心里却笑开了花。

  那位皇子还真没让人失望,这么快就把题目搞到手了。

  “怎么样,奉孝,是不是很难?”孙伯通脸色不好,完不成任务他也得倒霉,但是这题目又确实很刁钻,只能硬着头皮加压,“呵呵……不急,时间很充裕,还有两天时间,你可以慢慢的思索……”

  “这两天你就不要去别的地方了,安心在这里写诗,”孙伯通明显有点慌,“你放心,这里的食宿我都会给你安排好,当然了,若你有其他需要……”

  “咦,奉孝,你在做什么?”

  对面洪仁已经将纸张摊开,开始研磨。

  丝毫没有思考,蘸上墨汁就开始写,整个动作宛如行云流水。

  孙伯通好奇的凑过头去,然后轻声念出: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名婉约清瘦的闺中少妇,面带愁色,坐立不安,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似在赏菊,却又凄清寂寥,心事重重……

  重阳有了,芮也有,盈袖二字也有……

  孙伯通目光定定的看着这首诗,又看了看洪仁,沉默了。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