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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命运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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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孙靖书已拜会了二叔孙熙、三叔孙岳,二人只顾饮酒,说一些荤话,惹得周围一片欢笑。老太爷看着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恨不得一脚把他们踢到九霄云外去。

  这时孙老太太瞅见贾忠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便使人将他唤了来。贾忠听闻老太太召唤,连忙上前。老太太见贾忠过来,道:“贾忠,今日酒席安排的不错,你也坐下来喝点酒,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做好了。喝完酒自己到账房领赏吧。”

  贾忠忙拱手道:“多谢老太太赏赐,这是小人分内之事,只怕出了疏漏惹太太生气。”

  孙老太太笑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憨厚,光是关心家里的事情,却不关心自己的事情,我记得你刚到孙府的时候还不到十岁,转眼间你都三十岁了,你父亲去的早,也没个人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二十年过去了,你还是孑然一身,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我今日做主,便将......”

  衡雪站在老太太身边,听见老太太说起贾忠的婚事,又想起今日说起自己的婚事,不觉心中大喜,浑身燥热起来,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一颗心早就提到嗓子眼上了。只是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许诺,让人情何以堪?她低了头,又期盼又羞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逃之夭夭,远远的躲出去。

  老太太正说着,突然听见“哐当”一声,一片嘈杂声传来,却是孙岳喝多了酒,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将旁边一张圆桌都砸翻了,汤汤水水都泼洒在身上,好不狼狈。

  孙老太爷厌恶的瞅了孙岳一眼,猛烈的咳嗽起来,孙老太太将衡雪许配给贾忠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俗话说儿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眼见儿子被桌子压住,那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急忙命衡雪前去帮忙,衡雪得了机会飞也似地跑了过去,早有族人将孙岳连拉带拽的扯了出来。

  老太太关心儿子,便对衡雪道:“雪儿,你去把老三扶回去。”

  衡雪得了机会,像做贼一样溜到孙岳身边,抓起他的胳膊搭在肩上,缓缓的往三房房中走去。

  孙老太太见贾忠还在旁边低眉顺目的等待,便道:“你的事以后再说吧。”

  贾忠只好退了回去,忙命小厮们将桌子收拾干净,打扫干净地面,又叫厨子另外做了几样菜蔬,秩序慢慢的恢复了。

  且说衡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醉成一滩烂泥的孙岳扶进房间,将孙岳呕出得脏污清理干净,又用热毛巾替他擦了脸,在厨房讨了一碗醒酒汤用小勺喂他吃了。衡雪自小便是服侍别人长大,对这些事情自然轻车熟路,也不觉得有什么。

  服侍好孙岳,却瞅见孙岳的直裰上沾了一些脏物,便七手八脚的帮他脱了,放在盆中。不料里衣竟然也脏了,只得慢慢解开扣子,里衣却压在身子下拉不出来,衡雪一手扶肩一手按着孙岳的腰部,用力一翻,孙岳的脑袋砰地一声撞在墙上。

  也不合她用力过猛,也许是命中注定,孙岳撞在墙上,痛的醒了过来,只道是屋里小丫鬟,反手只一耳光,打得衡雪耳鸣眼花,怔怔的愣在那里。孙岳正待破口大骂,却看见衡雪眼中含泪,呆若木鸡,一张艳如桃李的脸庞在灯光中更显可爱迷人。忽然兽性大发,一把将衡雪拉倒怀里,用力地撕扯起她的衣服来。衡雪只当是孙岳要殴打报复,也不敢十分抗拒,待孙岳将她外衣撕下,一只手抓住那只花骨朵时才如梦初醒,便拼命反抗起来。怎奈她一个柔弱女子怎敌得住孙岳牛一般壮实的身子,不一会儿,便连亵裤都撕得粉碎。

  因为孙靖书尚未病愈,孙老太爷怕他受了凉,孙岳又喝醉了酒出了洋相,便早早的结束了宴席。孙老太爷安排了一顶软桥将孙靖书抬了回去,孙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必过来请安了。

  孙靖书不忍违逆祖父祖母的好意,只得坐了软轿,随着母亲孔氏回去了。

  宴席散后,院中杯盘狼藉,贾忠领着一众小厮们打扫庭院。今日安排的宴席深得老太太的欢心,不但得了两贯钱赏钱,老太太貌似要给自己说一门亲事,只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向老太太表明心迹,这事儿恐怕就成了。

  贾忠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抬起头来,看见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月光透过树梢,轻柔的洒在他的脸上。“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但愿以后的每一天都和今天一样。”他轻轻地呢喃着,然后愉快的吹起了口哨。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但是那些扔的到处都是的破碎的布片和身体里传来的隐隐的疼痛和呼呼大睡的孙岳告诉衡雪这一切都是真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她一丝不挂的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时辰。有好几次,她走下床来,找到一把剪刀,对准孙岳的脖颈,但是没有勇气去做,也有好几次,她用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也没能下得去手。她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陡然遭遇了如此大的不幸,又能要求她怎么办呢?她把剪刀扔在一边,静静地留下了泪水。

  母亲曾经说过人的一生都是天注定的,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命运吧。她的脑海时而混乱,时而空白,到后来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皮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床上,眼中布满了血丝,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她光洁的身子上。那洁白如脂的皮肤和身下那一滩殷红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那支蝴蝶叉子摔在了地上,变成了两半,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

  孙岳醒来,一只手缓缓地从她背后弯过来,捉住了那只高耸的小白兔,两根手指夹住粉红色的葡萄,肆意的把玩,她还是一动不动,自从昨晚他得逞的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彻底的完了,在那时她便放弃了反抗,像一条死鱼一般任由孙岳摆布。

  孙岳满意的捏一捏那只高耸的小兔子,穿好衣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扔到她的怀里,道:“穿上吧,去和老太太说你以后就是我三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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