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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第一种结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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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笔,认真地说:“真的啊,我也喜欢,不如,跟上官雩说说,秦淮这里也有很多偏僻的地方,在那山野林间,进出也不方便的,我也不是贪图这里的繁华,只是,喜欢这人间仙境。”

“还得再看看,等二年吧 ”他轻轻地说。

我也知道,他所说的二年是怎么一回事。

低垂下头:“我们一定会快乐的。”

他笑,拍拍我的肩:“倪初雪有什么过不去的啊,笑一笑,就没有事了。”

“倒是。”我轻笑,跑到船头去画:“你慢点儿,不然不好下笔。”

好些花船过,竟然往我们的小船里丢些花球啊,手绢之粗的。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楼破邪:“你的美色勾人啊。”摘了一个莲叶,掠住他的脸:“想划就划,不划你就睡着。”

“嗯。”他轻应着,指穿了个洞,眼神泄了出来:“我哪舍得,你画,我看你便是。”

船就在停在幽静的水里,在那绿柳之处停下。

他似睡着一般,匀称地呼吸着。

我画完一幅荷花,欲想洗洗笔,看到水中倒影的我。

二年多来,我竟然也没有变,还是以前的倪初雪。

我以为,我心变得沧桑连人也会变成那样子。

可如今的我,脸上不再是那种空淡的笑,幸福的样子,印在脸上。

“倪初雪。”岸上黑衣服的人叫。

我抬头,想避也来不及,是殷梨香。

就她一个人,精明的眼,打量着那丢开莲叶看着她的楼破邪。

“梨香。”我轻轻地叫。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死。”她笑,可那笑,却不是欢喜的。

“可就没有想到,还在一起了。真可笑啊,你忘了皇上的圣旨了吗?”

我轻轻一笑,朝楼破邪摇摇头,抬眼看着梨香:“梨香,九死一生中,对什么也不重要了,此次到这里,也只是看看我们很快就会离开的。”

“倪初雪,你变得如此的好看了,我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她打量着我。

我不作声,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她一挑眉:“我什么也没有了?”

“不关我的事,路是你自己选的。”只是,她运气不好,没有选对。

“上官雩呢?”她问,精明的眼,轻眨着。

“不知道。”我说。

她轻声地笑:“倪初雪,你还防着我是吗?你是一个大辽的公主啊,怎么就跟我们燕朝的七王爷混一起了呢?”

楼破邪站在我的身后,冷若冰霜地说:“我已不再是什么七王爷。”

“我才不信,有人会舍得放弃。”

“信不信由你,没必要跟你说,初雪,我们走。”

“等等。”她叫:“你就不怕,我去告密。”

“你倒是不怕,你成为水下鬼。”他冷哼。

我叹气:“梨香,你还要争什么呢?放开一切,不是慢慢会好起来吗?”

“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说过,这不关我事,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你的路,你得对自己负责,多说无益,我们走了。”我不想,再纵容她,再答应她什么事。

才走了一会儿,梨香却大声地说:“倪初雪,你给我站住,我不甘心啊。要不是你,在七王爷身边的人是我。”

“做梦。”楼破邪冷冷地说着。“比你好千倍,好百倍的人,都比不上一个初雪。我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这个自私鬼。”

捉住我的手轻吻:“别放心里去,殷梨香就心里见不得你好。”

我虚弱地一笑:“大概吧,不过她脑子有些问题,别人未必相信她所说的话,我们早些回客栈里去,再买些特产回家,见过奶娘,就回去了。”

我觉得在这里并不好,毕竟人多的地方,就有事非。

傍晚时分,奶娘就来了,一见面,就给了楼破邪一个大红包,慎重地说:“姑爷。”

我差点将茶水喷了出来,楼破邪倒也收下:“谢谢奶娘。”

“姑爷生得俊啊,就差我们小姐一点点。”她赞赏地说着。

我忍着笑,心里酸酸的,在奶娘的心里,我比任何人都要好。哪怕楼破邪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还是及不上我。

在奶娘的心里,我是她的亲女儿一样。

我腻着奶娘,轻声地说:“奶娘,跟我们走好不好,去看看我的小娃娃。”

奶娘却摇头:“不行了,奶娘老了,奶娘也就喜欢这里,老爷对我可好了,小姐你要放心。人老了啊,就不想离开,落叶也知归根啊。”

“奶娘。”我眼里热热的。

楼破邪笑着说:“奶娘身体还硬朗,等二年,我们再来看你。”

“好,好好,姑爷。我们小姐身体不好,老着凉,而且半夜还喜欢掀被子,她一个人很寂寞的,姑爷不要有生意就忽略了小雪儿,她总是一个人,其实啊,她最怕一个人。”

我轻轻地哭着,奶娘,竟然如此地了解我。

“所以,我老追着小姐快点嫁,嫁出去了,就有人陪着小姐了。

“我不会让初雪寂寞的。”他像是宣誓一样说着。

奶娘笑开了脸:“好好好。”

一会儿,奶娘要和我说些话,于是,总是看着楼破邪。

他明了地笑:“我去点些菜上来用。”一边朝我指指眼睛,他们最不喜欢我哭了。

我轻笑着抹了去。

奶娘小声地说:“小雪儿啊,奶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奶娘,你说。”

“你和上官雩还有再见面吗?”她小声地问着。

原来是问这件事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反问道:“怎么了?奶娘。”

“他可能还忘不了你啊,小雪儿,这些年,每个月上官药铺里的人都送好多补品到殷家,还说是送给我,和老爷的。小姐啊,这人真是长情啊。好人啊,只是,和小姐没有缘份,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喜欢小姐。要不是做了宫女,小姐也不会这样辛苦。”

我暗忖上官雩还真是有心,但是我没敢说和上官雩也在一起,会吓着老人家的,我用了几年的时间,也才慢慢地说服自己。

当习惯形成了,无论那一个人,我都不想失去,是贪心也好,是心软也好。

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我走我的路,我不去管别人如何说。

人生短短数十载,天空下,一批人来了一批人走,留下的是什么?它不曾改变过,人总是匆匆忙忙地走,我幸福,很幸福便是了。

“我见过他了,很好。他有一个儿子。”我说。

“唉,那就好。”奶娘点点头。

又说:“这小伙子不错,可是,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少爷啊,小姐你做一个大家夫人,可也是辛苦的啊,就像夫人一样,老爷娶了小妾过门,苦得凄惨,也不能说一声。”

“奶娘,他不会的。”

“当然,我的小姐很有眼光的。”她笑着。

“是啊,奶娘。”我轻笑着。

楼破邪轻轻地敲门,我眨眨眼:“他回来了。”

到了最后,奶娘的眼里都湿湿的,拉着我的手,放在楼破邪的手里说:“姑爷,我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小姐了,要好好对小姐,好好照顾小姐。”

“当然会,奶娘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初雪吃一点的苦。”

连夜走的时候,他感叹地说:“你奶娘多好啊,为什么我在宫里,就遇不上一个。”

“你在宫里,人心都是冷的,你也是冷的。”

“好,都是我的错,倪初雪总是算着旧帐。”他亲亲我的脸蛋:“别难过了,下次有机会再来。”

一路上慢悠悠地回到了云泽,一进那里,他就小心翼翼,专挑小路走,就生怕若风等人还会出现。

她倒是不怕死啊,皇上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我那大辽的哥哥,还是想要找到我是吧,这么久了,想必骨子也变成黑色的了。

“回家了。”他抱下我:“先去洗洗脸,我把东西都搬下来。

是啊,我可爱的小窝,巨大的树,满满是白花。

院子里,早就停着马车了,我想,是上官雩回来了吧。

高兴地叫着:“小谨,小谨。”

“娘回来了。”上官雩抱着小娃娃出来。

“上官,我和邪去秦准了。”

他轻轻一笑,把小谨给我抱着,小谨在我的脸上呜呜叫,直用口水擦着。

“你娘脏死了。”他拧来巾子给我擦擦脸,再给小谨擦干净,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二个人去的。”

那邪邪的眼神,我一看我就脸红了。事实上,从那天晚上过了界线,我们就一直睡在一起。我爱楼破邪,可是,我毕竟是读着礼教过来的。

他轻笑:“初雪,是该接受他了。我去帮着搬东西。”

楼破邪高兴地叫着:“上官雩,你知不知道,初雪的奶娘,直叫我姑爷。”

“你少得意了,初雪的奶娘,可喜欢我了,那时,还把倪初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就像那买来的小母鸡一样,要把我引诱倒,想要我快点娶了倪初雪。要是当时知道啊,我二话不说不娶了,岂会让她进宫。”

“我哪里是小母鸡啊。”抱着小谨过去显宝,让楼破邪看看。

楼破邪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一下:“一个多月没见,又长胖了,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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